第51章 旧账翻出!沈曼云早年出轨曝光(1 / 1)

沈清棠捧着蜂蜜柚子茶的手微微收紧,茉莉花香裹着温热的甜意弥漫开来,却烫得她指尖发疼。

窗外沈曼云的红色跑车早已没了影子,可她耳边还响着前世那声“野种”的讥讽——那时她蹲在雨里,碎纸片上的B超单被雨水泡得发皱,沈曼云的高跟鞋就踩在离她半尺远的水洼里,溅起的泥点糊在她素白的裙角。

“其实,她的故事远不止这些。”

茶室内残留的人声突然安静了片刻。

沈清棠转身时,茶盏在桌面磕出轻响,她翻开不知何时攥在掌心的牛皮纸资料夹,泛黄的转账凭证与手写日记复印件在阳光下铺展开,“十五年前,她曾与一名已婚商人有过一段长达两年的情事,并因此获得一笔来自对方公司的资金转账。”

“什么?”二表嫂的声音尖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三堂哥刚要捂她嘴,却见张女士已经快步走过来。

财务顾问的金丝眼镜滑下鼻梁,指尖触到资料第一页时顿了顿——那是2008年3月的银行流水,收款方赫然盖着“沈氏集团”的红章。

“这笔钱确实存在。”张女士的声音发紧,翻页的动作快得几乎要扯破纸边,“当时以‘项目合作款’名义入账,我查过合同,甲方是个刚注册的空壳公司……”她猛地抬头看向长房大伯母,“夫人,我记得那时候曼云小姐说是帮家里谈成了一个地产项目,老爷子还亲自给她发了奖金。”

长房大伯母的背一下子挺得笔直。

她原本搭在膝头的素色帕子被捏成了团,指节泛着青白:“难怪……”她喉结动了动,声音突然哑得像锈了的铜钟,“难怪那年冬天老爷子突然住院,说是被气的,我们只当是他嫌曼云总往外面跑……”

沈清棠的指甲轻轻划过资料里一张照片——穿墨绿旗袍的年轻女人倚在黑色轿车前,耳坠是沈老太太当年送的翡翠珠,而副驾驶座上,半张染着烟渍的男人侧脸正贴在她发间。

“那位商人后来离婚净身出户。”她抬眼时,眼尾的泪痣在光里一跳,“可我们的曼云小姐呢?”她指尖敲了敲照片边缘,“第二天就穿着新做的旗袍给老太太敬茶,说在庙里求了平安符。”

茶室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。

二表嫂直接拽住三堂哥的胳膊:“合着当年说她‘为家族牺牲终身大事’都是假的?”三堂哥的脸涨得通红,脖子上的金链子晃得人眼花:“我就说她怎么突然不肯嫁那个银行行长……”

角落里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。

刘姨不知何时从偏厅转回来,手里还攥着没收拾完的茶点托盘,指节把檀木盘沿压出白印:“这些、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……”她的声音比平时高了两度,目光却不敢往长房大伯母脸上落,“曼云这些年为家里操持……”

“过去的事?”长房大伯母突然冷笑一声。

她站起身时,绣着缠枝莲的缎面裙角扫过茶桌,带得茶罐晃了晃,“张女士,把08年的财务报表调出来。”她转向沈清棠,眼底翻涌着沈清棠前世从未见过的锐利,“清棠,你还有多少这样的‘过去’?一并拿出来。”

沈清棠望着她身后墙上挂的沈氏祖训——“德不配位,必有灾殃”八个字鎏金发亮,前世被沈曼云用红绸遮了个严实。

她低头合上资料夹,指尖触到最底层那张日记复印件,上面沈曼云的字迹还带着少女的骄纵:“陈立明说要和我断干净?可笑,他公司的账我早记在沈家头上了,大不了鱼死网破。”

“该拿的,我都带来了。”她抬头时,正撞进傅景行的视线。

男人倚在门框上,西装裤线笔挺,却在看到她目光的瞬间,弯了弯嘴角——那是只有她能看懂的、“你做得很好”的暗号。

刘姨的托盘“哐当”一声磕在茶桌上。

她慌忙去捡滚落的桂花糕,鬓角的珍珠簪子歪了也顾不上,只盯着沈清棠手里的资料夹,喉咙动了动,终究没再说话。

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,有穿制服的警察从铁艺大门外走进来——是张女士刚才说的“盯着报警”的人到了。

沈清棠望着他们的背影,忽然想起前世此时,自己正蹲在雨里捡碎纸片,而沈曼云的车尾灯,也是这样刺目地划开夜色。

“清棠。”傅景行的声音很低,带着点刻意的轻柔,“要我让人把陈立明的现住址发给你吗?”

沈清棠摇头。

她望着警察敲响偏厅的门,听着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——那是沈曼云的声音,尖得像划破玻璃:“你们凭什么抓我?!”

“不用。”她把资料夹递给张女士,“她该去的地方,有人会带她去。”

刘姨突然扯了扯围裙。

她的指尖在发抖,目光在长房大伯母和沈清棠之间来回打转,终于咬了咬嘴唇:“其实……今日茶话会原定的流程是……”

“流程?”长房大伯母的目光扫过来,刘姨的话立刻卡在喉咙里。

老太太转身时,珍珠项链在颈间划出冷光,“去把沈明远叫来。”她对管家老周说,“就说他妹妹的‘贤淑’,该让他好好看看了。”

沈清棠端起蜂蜜柚子茶抿了一口。

甜意裹着茉莉香漫进喉咙,这次她没觉得烫。

她望着刘姨攥得发白的指节,忽然笑了——前世这个时候,刘姨正躲在沈曼云的化妆间里,帮她销毁那本记着陈立明名字的日记本。

“刘姨。”她突然开口。

刘姨猛地抬头,眼底闪过惊慌。

沈清棠歪了歪头,眼尾的泪痣在光里亮晶晶的:“你说,当年那本被烧了的日记本,要是现在突然出现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算不算是新证据?”

刘姨的脸“唰”地白了。

她手里的托盘又晃了晃,一块桂花糕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碎成几瓣。

刘姨的指甲几乎要掐进围裙里,喉结上下滚动两下,终于硬着头皮开口:“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……”尾音发颤,像被风吹散的蛛丝。

沈清棠垂眸看了眼自己腕间的银镯——这是前世车祸时碎在雨里的那只,如今重新戴在腕上,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爬进骨髓。

她抬眼时,眼尾的泪痣在灯光下泛着暖光,嘴角却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:“但法律上,挪用公款不会因为时间久就自动消失。”她指尖轻轻叩了叩桌上的资料夹,“如果现在报警,是不是还能追回一部分损失?”

茶室内的空气陡然凝住。

二表嫂的金镯子“当啷”一声磕在茶盏上,三堂哥刚要摸出手机,又想起什么似的缩了回去,目光在长房大伯母和沈清棠之间来回打转。

张女士扶了扶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亮得惊人——她做沈家财务顾问十年,最恨的就是这种拿家族当私库的手段。

长房大伯母的手指在椅把上敲了两下,檀木扶手上的包浆被蹭得发亮。

她望着墙上被红绸遮了半幅的沈氏祖训,忽然伸手扯下那团红绸。

“德不配位,必有灾殃”八个鎏金大字重见天日,在吊灯下晃得人眼睛发疼。

“这件事必须彻查。”她转向张女士,声音像敲在青石板上的铜铃,“张顾问,你来负责整理这份材料,明天上午十点前送到我书房。”

张女士挺直腰板,从西装内袋摸出钢笔在资料夹上做标记,笔尖在“2008年资金流向”几个字下划出重重的波浪线:“夫人放心,我这就联系法务部调当年的合同底档。”她瞥了眼缩在角落的刘姨,又补了句,“必要时可能需要相关人等配合问话。”

刘姨的膝盖“咚”地磕在茶桌腿上,托盘里最后两块桂花糕“骨碌碌”滚到沈清棠脚边。

她慌忙蹲下捡拾,鬓角的珍珠簪子彻底歪到耳后,露出耳尖一片通红——前世她帮沈曼云烧日记本时,也是这样慌乱,只不过那时烧的是证据,现在怕的是成为证据。

沈清棠垂眸看了眼脚边的糕点,忽然弯腰捡起一块。

桂花的甜香裹着碎渣蹭在指尖,像极了前世雨夜粘在掌心的泥点。

她直起身时,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:二表嫂攥着手机的手松了又紧,三堂哥的金链子不再晃眼,连向来沉默的四堂姐都捏着帕子轻轻点头。

“我不是要赶尽杀绝。”她的声音放软,像春夜落在青瓦上的雨,“只是希望以后没人再敢用谎言伤害无辜的人。”她顿了顿,视线精准地落在刘姨发白的指节上,“毕竟,沈家不需要骗子,也不需要——”她尾音微扬,“背叛者。”

刘姨的肩膀猛地一颤,托盘“哐当”砸在地上,碎瓷片溅起半尺高。

长房大伯母皱了皱眉,老周立刻上前收拾残局。

沈清棠退后半步,让开满地狼藉,余光瞥见傅景行正倚在门框上,西装袖口微微卷起,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机屏幕——那是他在给手下发指令的习惯动作。

“清棠。”长房大伯母突然开口,声音里多了几分前世从未有过的温和,“你手里还有多少这样的材料?”

沈清棠低头摸了摸随身的皮质档案袋,指尖触到袋口的金属搭扣。

前世此时,她怀里揣着被撕碎的B超单,在雨里跑得鞋跟都断了;今生,同样的位置,档案袋里装着沈曼云买通医生伪造“继妹流产”的全套证据。

“还有些……关于‘流产’的。”她轻轻拍了拍档案袋,目光扫过众人骤变的脸色,“既然大家对‘流产’这么感兴趣——”

窗外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声。

傅景行抬了抬下巴,沈清棠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,正看见沈明远的黑色轿车碾过梧桐叶,在铁艺门前刹出刺耳的声响。

“看来姑父到了。”她笑了笑,手指缓缓扣住档案袋的搭扣,“有些事,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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