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快看看他吧,掉好感度了(1 / 1)

玉虚宗的弟子难得下山,自从姜粟离开玉虚宗后,不知道为何,宗门的警戒变严格了。

又是增加了防御,又是进山门测验。

“听说是姜家小姐姜粟外貌变幻莫测,怕她再来纠缠叶宗主。”其中一个弟子易尔道。

另一个弟子李令不解:“姜粟不是毫无灵力修为了?还怕她易容术?”

“这可不好说,她是没有修为了,但你忘了,她会练丹啊,她本为木灵根,又是擅长制药,虽然没有灵力加持,但耐不住天下法宝多,她家世显赫,什么买不到?”

“也是。”

两人一下午采购无果,腿都走麻了。

这永安城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虽说风雪天,不开张的店铺多,这能理解,但仅开张的那几家都说没有他们要的东西。

有几家倒是给了,正要付钱时,来个老妇窃窃私语,说完就不卖了,说早被预定。

“怪,太怪了!”易尔道。

他锤了锤自己的腿,本来经费就不多,只够在山下吃个午饭,这会都快到晚饭时间,肚子又饿,腿又酸,想吃点东西可是剩下的钱还得采买灵草。

玉虚宗的灵草库存亏空,大量消耗灵草。

李令饿的快走不动了,他用随身干粮勉强充饥。

“走快点,前面还有个市集,准能买到东西,我们可一样都没买到,再拖下去,天就黑了。”

两人快速的朝前面市集赶去。

-

姜府。

姜粟骑着高头大马身后坐着寒凌,风雪愈来,寒凌怕妻主受冻紧紧搂着她。

马蹄声在姜府门前停了,姜粟翻身下马,朝自己住着的厢房走去。

姜粟的别院叫’留香院‘。

院子里温卿在补屋顶的最后一块砖,他勤勤恳恳忙了一下午,就是想等姜粟回来时,看见他对白天所做的事做出弥补,能够原谅他,说不定还能夸他两句。

架是他和寒凌一起打的,墙不是他一个人弄坏的,瓦也不是全他翻了,但他是最懂事的一个,知道错了,知错就改善莫大焉。

那个寒凌就不一样了,不知道弥补过错,就知道仗着妻主的喜欢,总有一天妻主知道谁才是最听话的炉鼎。

温卿听见姜粟的声音,他欣喜的在屋顶往下张望,大声喊道:“妻主,您回来了。”

姜粟抬眸看了过去。

屋顶上蹲着个黑猴子似的人,本来一条干净的白蛇这会成了一条黑蛇了。

“你在干什么?”姜粟有些疲惫,语气冷了些。

温卿跳了下来,想邀功,“妻主,你出去半天的时间,我一直在这补墙补瓦,你看我还给你画了花。”

温卿指着墙上歪歪扭扭的花和树,树上盘着一条蛇,树下坐着个女孩,看起来他画的是自己和姜粟。

姜粟忙了一下午,浑身力气用光了,她很疲惫,恹恹的说道,“这些事不用你做,让下人去做,搞得这么脏,没这个必要。”

温卿以为能得到夸奖,没想到姜粟根本不感兴趣,还说自己做这些多余了,他的心都碎了。

他瘪了瘪嘴,很委屈,但妻主说什么就是什么,他是最乖的男宠,不能让妻主不开心。

他靠了过去,给姜粟捏了捏肩膀,“妻主出去半天辛苦了,让那个点灯的陪妻主出门就是一点用都没有,妻主我背你回房间吧。”

姜粟担心他发情期没过,不想靠的这么近,于是拒绝了,“不用,走几步就到了,你回自己房间去吧,剩下的交给下人。”

“妻主……”温卿嗫嚅着唇,可怜兮兮。

他不想走,但身为炉鼎,没有逆着妻主的道理,虽然他很想跟着妻主进房间,但是妻主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。

温卿听话的回自己的房间,前脚刚走,寒凌就提着大包小包进了姜粟的小别院。

温卿回头看了一眼,恨的牙痒痒,“寒凌?一定是他对妻主挑拨离间,明明妻主最喜欢的是我,现在整天就和他待在一起,气死我了!”

姜粟一回到房间,摆成一个大字趴在床上,“累死我了,在补好我的炁之前,我再也不想出门了。”

寒凌整了一身的首饰,人靠衣裳马靠鞍,他打扮一下看起来贵气多了,像个天界下凡的小仙了。

姜粟沾床就睡,困的没有力气,快到进入梦境时,扑通一声。

寒凌跪在床前,“求妻主责罚。”

姜粟进入休眠的弦断了,她突然醒了,人机一样的转过头看他,“你干什么?又搞什么幺蛾子?”

“姜夫人说过,姜家的家训是:不偷不抢不骗。我用法术把石头变成钱去买东西,就是骗人,拿了东西就走,这叫抢,又抢又骗,违背了姜家的家训,对不起妻主的信任。”

寒凌说的一脸正义。

姜粟懒得理,摆了摆手:

“哦,去找阿娘,让她罚你,我没空。”

她困的要命,最好全世界都关灯,大家一起睡觉,谁也别来吵她。

在末世里,僵尸吃个人嘎嘣脆,别说又偷又抢的,能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。

她根本不觉得这有多大点事。

寒凌一动不动,还跪在床边,似乎姜粟不惩罚他,他就不起来。

系统道:【宿主,你快看看他吧,掉好感度了。】

这觉是睡不着了,姜粟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寒凌低着头不说话,咬着嘴唇。

“把头抬起来。”姜粟道。

寒凌才慢慢把脸抬起来,没想到竟然掉小珍珠了。

别说他要碎了,姜粟看见他这副样子她都快碎了,简直我见犹怜。

怎么会有人哭起来这么楚楚可怜,有种破碎的美,眼尾鼻尖都是红的,整张白的几乎透明的脸蛋,因为掉小珍珠脸涨的通红。

“哎哟,寒凌小宝贝快起来,不就是点石成金嘛,整家店都是我们的,谁也不在乎这点事,阿娘也不会责怪你的。”

天界的戒律很严格,寒凌从来都是严格遵守,但还是一不小心被罚下人界,他不信姜粟不惩罚他,肯定是在考验自己。

他害怕姜家也会抛弃自己,所以得主动承认错误。

这时姜柳宁听说姜粟回来了,她来姜粟的小别院看她,正从门口走了进来。

话赶话,正好听到一句。

她笑盈盈的敲了敲门,“粟粟,什么责怪呀?责怪谁?你们这是闹矛盾了?”

姜柳宁毫无疑问的护着自己的女儿,看寒凌伤的通红的脸,说了几句:“让你们当粟粟的炉鼎,最重要的是听话,不能丢姜家的脸。”

姜府是永安城的大门大户,出门在外身份重要,脸面同样重要。

姜峰和姜柳宁都看中家里的门风,家训更是不可违背。

寒凌心一沉,与其以后被姜夫人知道,赶出家门,离开妻主,还不如自己坦白,姜夫人是个讲道理的人,主动承认挨个罚就过去了,不会被赶出去。

寒凌站了起来,抹掉自己不值钱的眼泪,除了在妻主面前,在谁面前都不能掉眼泪。

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“姜夫人,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。”

姜柳宁的笑容忽然凝固了,看他这副样子,定是做了什么事,她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:“什么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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